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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  (第2/3页)
要重新消毒一次—一”他觉得力气正在消失,才跨一步就已摇摇欲坠。    “闪电!”安以乐担心地搀住他。    “我—-”他伸手要拿葯箱,但手臂已不听使唤。    “该怎么做,告诉我!”她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。    “葯箱里有一瓶—一金色的葯—一”他的神智模糊了。    “金色?但我…”看不见。天,在这紧要关头,她竟然看不见!    雷掣决失去知觉了,他的身体倒了下来,安以乐撑不住斑硕的他,抱住他坐倒在沙发。    “怎么办?我看不见。金色,金色的葯瓶在哪里?闪电,醒一醒,闪电!”她心乱如麻,探手摸到葯箱,在里头随意乱抓,然后拚命大叫:“我想看!我希望能看到!老天爷!求求你,只要一秒钟就好!只要…。看一眼就好…。”她急得哭了,泪水浸湿了她的眼眶,心中不停地想着,她不要他死!他不能死!她再也受不了亲爱的人从她身边离去,再也不能承受这种痛了—一    然后,非常神奇的,她感受到黑暗中一道金光在发亮,她伸手握住那个点,正好是一只瓶子。会是这一瓶吗?她只考虑片刻,就打开瓶盖,倒出一颗葯九,往他的口里塞去。    仅存半点意识的雷掣反射性地吞咽下葯丸后便昏了过去,但十分钟后他依然没有起色。    安以乐知道她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,她得打电话找医生来救闪电才行,只是她找了半天,还是找不到一具电话。    这里竟然没电话?    闪电是个满孤僻的入,他可能不喜欢被打搅吧。    她失望地寻找大门的方向,决定亲自去找人求救。    找到门,她没有丝毫犹豫地走出去,进入电梯,摸了半天才找到一个按钮。    希望不是警铃键。她咬着下唇按下,结果电梯如愿地下降,直接降到地下三楼。    她走出电梯,却不知身在何处,四周静悄悄的,没有人声,她不知道这台电梯是私人专用,只通达雷掣的专用停车场,这里只有他可以出入,根本没有人会出现。    安以乐摸索前进,轻声唤着:“有人在吗?”    四面墙將她的声音反射回来,她杵在原地,又急又怕。    再这样下去,闪电说不定会死!怎么办?怎么办?    焦虑的心让她不知所措,她转身想找电梯,回楼上看看,却走偏了,找到一扇门,想也不想就打开进去,可是,里头似乎是整个大楼的水电设备房,狭窄的走道边全是管线,她走着走着,才发现自己迷失了方向。    这下好了,连她也被困住了!挫败的心情让她想哭,她的眼睛已成为最大的障碍,她接下来该如何是好?    在试图找回原来地点失败后、她无助地靠在一面墙上,对自己的无能欲哭无泪。到后来,她什么忙也没帮上;闪电这时可能毒侵入体,没救了,而她则会困死在这个不知名的地方,真是可悲又可笑。    她双手捂住睑,喃喃唤着闪电的名字,跪倒在地上。    而此刻,在楼上的雷掣因葯效发挥而渐渐转醒,他一睁开眼睛就赫然发现安以乐不见了,大门敞开,房里没有她的身影—-    “安以乐!”他大喊一声,心脏几乎停止跳动。    她去哪里了?她为什么要随便离开?刚刚不是才警告过她不能乱跑?    他气急攻心,才复原的身体抵挡不住全身因紧张而流窜的电流,连连喘息。在找过所有房间后,他确定她一定下楼了;仓卒间无暇穿上衣服,光裸着上身就冲出大门,看着电梯上的数字显示停在地下三楼,那是不是表示她到楼下去了?    那里有个暗门直通外面,要是安以乐小小心走了出去,被海曼的手下发现,那她不就完了?    在等待电梯上来的时间,他急得几乎决死去,一想到她可能落入海曼威尔的手里被他吸干的模样,他就肝胆纠结,心脉俱断,那种比死还要难受的感觉就像要把他体内灵魂掏空,让他连呼吸都困难。    电梯门终于打开了,他迫不及待地接了下楼健,忍受着忧心如焚的煎熬,直到降至地下三楼,他冲出电梯。大声喊着:“以乐?你在吗?”’    停车场只有他那辆黑亮的跑年,没有安以乐的踪迹。    “以乐!”他连角落都不放过,急急地搜寻。    安以乐隔着门听见他的呼唤,以为是错觉,她惊愕地抬起头,咕咕道:”闪电?”    可是,他不是中毒了吗?怎么可能来找她?这一定是她的幻听!    她叹了一口气,又垂下头。    “以乐!”    又来了!安以乐确定真的是闪电在叫她,她兴奋地站起来大喊:“我在这里!闪电,我在这里。”    在停车场的雷掣听见她细如蚊响的回音,马上走到那扇厚重的水电设备房门前,用力推开,朝里头喊;“以乐!”    “我在这里!”她大声回应。    他循着声音发现她站在角落,身边都是管线。    “闪电,你的毒伤没事了吗?”她沿着墙壁摸索过来。    她没事!雷掣在看到她的一瞬间,几乎是反射动作地將她拉进怀中抱紧,籍着她的温热来抚平他差点崩裂的胸口。    闪电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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