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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救他需要怎样的代价  (第2/3页)
的人。    想起第一次相遇,洛迦就笑。    “让你失望了。”他也看出她问的意图。    对着无垠的星空沉了一口气,洛迦陷入回忆中去。    “当年的夏无忧,就是个目中无人的疯丫头,那是我第一次去夏国,就在你们离桑行宫,对做出行使节,我是一点兴趣都没有,那日天气正热,我在猎场外寻了个安静阴凉的地方偷懒。”    他看了若洵一眼,似想得到她期待的回应,然后继续道“无忧骑着马冲了来。”    撇撇嘴,洛迦快乐的回想着。    “她穿着红色的便装,骑在白色的马驹上,就像是一抹红霞,充满朝气的靠近我,然后…”    “撞着你了吗?”若洵追问。    “没有,可我着实被吓得失态,她从马背上滚下来,还好北堂烈将她接住,我们都没事,只不过…”    都是皇族子嗣,冲撞了,哪儿可能互相笑笑就能作罢这般简单?    若洵抬头望了他一眼,发现这在高原上备受族人推崇厚爱的王子,此刻脸上溢满美好之色,她再问“所以你就要教训十三皇姐,然后北堂烈替她与你比试?”    “不。”洛迦脸上笑意更加浓厚。    “我们争执起来,双方态度都很差,我更吓唬她说,她如此蛮横,又看不起我们蚩尤人,不如我向她父皇讨了她去,带她到高原上开阔心胸,没想到她却傻乎乎的说,若想娶她,得先打过她的侍卫。”    听他说完,若洵便扑哧一笑“你们真是——”    幼稚!    堂堂夏国公主,随便一场比试,若输了怎办?真的嫁到高原上去?    “可是输的是我。”    仿佛看穿了若洵此刻心里所想,洛迦轻声一叹,悠远而怅然。    以后的每一场比试,他都输得彻底,从来都没有赢过。    也许命中早就注定,他和疯丫头此生无缘。    “你用不着那么伤感。”若洵反过来安慰他“你没有赢,是十三皇姐的命不够好,若她当年真随你回了蚩尤,如今就不会过得那么痛苦了。”    利用,被利用,周而复始。    这就是身在皇家的命运。    若洵是被人遗忘的公主,她所承受的痛苦,也仅仅是身体之痛,断了双腿,与身心俱伤相比,仿佛也算不得什么了。    “我忽然想,对于她来说,还有什么是真的?”    当有一天,忽从梦中惊醒,恍恍然发现一切的美好都只出现在梦境之中,真实的东西残酷血腥。    这梦,谁愿意醒来?    沉默,叹息,即便洛迦不愿意承认也好,他淡声“有的。”    有的。    就是那么一个人,与她丝丝缕缕,纠缠牵扯,此生不到尽头,不会停止。    如此也算是种拥有罢…    赤都,夜最深时。    赤色的皇宫中寂宁一片,偶有打更的太监和巡夜的侍卫军经过,那阵阵有规律的声响,都已融进了夜色中,成为暗的一部分。    这天已经足够深沉,却只有极少数的人知,在赤宫的地底,却还存在着一座相对的地宫。    真正的夜军便在这里活动,他们只对一人绝对效忠,誓死追寻。    如今那个人,是朝炎的先帝——北堂振。    纳兰氏已经有许久没有见到阳光了,自她在陵寝中醒来,见到那个男人时,才明了此生尚未走到尽头。    黑暗的地宫,有许许多多光亮无法照到的角落,她阴暗的心,在得知亲生儿子还活在这世上时,瞬间被点亮。    手中端着她亲自煎的汤药,挪着莲步行入北堂振所在的大宫。    还没走近,便听到那处传来两道说话声。    一道恭敬,惟命是从。    一道威严,天生含威。    不用细听也知,这是她的好jiejie,当今把持朝政的沈太后,照例来向北堂振禀明上面的一切。    她和她在后宫明争暗斗了半生,最后才发现原来她们共同的夫君才是最大的敌人。    可笑,更可悲。    转入大宫前,她顿下步子,低首看了一眼托盘中浓稠的汤药。    虽移入这地宫生存以来,北堂振的饮食起居都交由她打理,但他却从未信任过自己。    每次他碰她送的汤水饭菜,都要先小心逐一的试过。    起初她看得寒心,而今也淡然了。    只不过唯独今日,她要做件对不起他的事了…    “既然来了为何在外面杵着?”    北堂振的低声从里面传来,不怒,却带着让人臣服畏惧的压迫感。    纳兰蓉整理了思绪,佯作寻常,迈开步子行进去。    才现身于人前,就听沈媚茹对她嘲讽道“meimei虽常年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,却依旧美艳动人,我这个整日在上面cao劳的jiejie,细纹都多了几条,对你羡慕得很呢。”    这是她们往日相处惯用了的语气。    纳兰蓉早就不觉稀奇,一路行来,不骄不躁的回应她“jiejie说的是什么话,这天下还得靠jiejie为皇上守着,meimei还苦于没有如此机会,为皇上效力,不如…我们换一换?”    “你想做太后么?”凤眸中登时生光,灼灼逼人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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